這天晚上我們仨屬實沒少喝。
石桌上的空酒瓶越擺越多,鴨貨的骨頭扔的滿地都是。
我不知道宗慶和瓶底子有沒有暈乎,反正我是迷糊了,大概率是因為心裏揣著事,第一瓶剛下肚,腦袋就開始發沉,瞅他倆的身影都跟晃晃悠悠的。
後來的事記不太清了,隻記得酒瓶碰了一次又一次,話越說越黏稠,煙更是一根接一根的沒斷過。
宗慶的笑聲、瓶底子的念叨,還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,都攪在一起往耳朵裏鑽。
我似乎一直在重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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