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多小時後。
從警局裏錄完問詢筆錄已經是淩晨的兩點多鐘。
“不好意思樊龍先生,打擾您這麼久,您現在可以離開了。”
辦案的同誌扶正腦袋上的警帽,語氣平淡的開口。
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,熬了大半夜,腦袋昏沉得厲害,可還是本能的追問:“那蒲法醫和我那位姓陳的朋友呢?他倆啥時候能走?”
“他倆還有點別的事情需要核實,根據他們的口述,您確實全程沒有參與,隻是目擊而已,所以你能夠先行離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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