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？”男人聲線慵懶，饜足。
“你和蕭小姐，你說實話，你們……”顧爽爽低頭。
他有片刻的沉默，但沒有回避，黑暗中男人的眼神深沉也寂靜，“我和雨柔很幹淨，她陪我走過幾年痛苦的時光，沒有問我索要什麼，她是個好女人，對你的敵意並非發自內心，今晚的飯局上你衝動了一些，傷了雨柔，她後麵一直沒說話你注意到了嗎？”
他沒有說重話。
但顧爽爽聽出來，他微微的譴責意味。
不可否認她麵對蕭小姐的確如臨大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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