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南的電話在這時忽然響了起來。
向南第一時間接通了電話：“怎麼樣？”
電話是宋黎明打過來的：“兩個消息，都是壞消息，你要先聽哪一個？”
向南的心頭不由一跳，居然有兩個消息，居然還都是壞消息，苦笑了一聲道：“都是壞消息，先聽哪個有區別嗎？”
第一個壞消息。
向南在來之前便已經安排了宋黎明，對李永富進行抓捕，但抓捕失敗了，李永富蹤跡全無，電話打不通，手機也定位不到。
第二個壞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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