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玉淚水模糊,卻聽話地加快了動作,狹窄的通道裏滿是塵土和黴味,刮得她臉頰生疼。
身後的打鬥聲、怒罵聲、警棍砸在皮肉上的悶響,像鞭子一樣抽著她的心臟,她爬出雜物間時,猛地就是當頭一棒嗎,跟著是重物倒地的聲音。
......
再次睜眼時,消毒水的味道刺得鼻腔發酸。
歐陽玉茫然地眨了眨眼,白色的天花板,白色的床單,手背上紮著輸液針,冰涼的液體順著血管往身體裏流。她動了動手指,卻發現腦子裏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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