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在外麵等我很久。我就是想讓你嘗一嘗等人的滋味。”他說。
“抽煙嗎？我這裏可沒有旱煙。”
“那玩意兒味道太重，我還沒有到抽那種煙的時候。”
我找了一些小吃，從冰箱裏拿出幾瓶啤酒，一邊喝酒一邊聊天。
“顧平生，你怎麼樣？”
我知道他問的就是那晚的事情。我說，我這不好端端的就在他的麵前嗎？
“你也不問問我，怎麼樣？”他說。
“你也好端端的在我的麵前。”我說，“老鬼叔，我們今晚不說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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