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”
蕭隱清的問句沒有講完,瞿添珩卻知道她要問什麼,打斷她,“沒有了。”
在停頓幾秒後,瞿添珩繼續說:“我開車送你來的醫院,副駕上全是血,我還沒來得及去清洗。你還淋雨,發高燒,我說我是你的丈夫,替你簽的字。”
他的表述足夠清楚。
沉悶的鈍痛從心臟壓迫上升,呼吸都不通暢起來。蕭隱清本能想抓住些什麼,手卻被瞿添珩再次握住,這次他握得很緊,連掙脫都辦不到。
瞿添珩的手機響起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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