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路上的時候，蕭隱清有點恍惚，關山大學，這個她待了很多年的地方，離開的時間從未超過兩個月。而接下來，她至少要離開三到五個月。
也許是個好的開端，治療時候鄺霈跟她說過，改變存在好的可能性。
走出去好遠，回頭看時，穆嶼白的車還沒有開走，亮著燈，停在大門入口處的欒樹下。半降的車玻璃透出車內光景，一點猩紅亮起又熄滅。
沒記錯的話，穆嶼白生活習慣還是很良好的，煙從來不碰，酒偶爾碰。
蕭隱清裹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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