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姨娘想要的從來不是鈴鐺的命，而是要她嘗盡世間苦，若是懷光死了，她就一輩子都會活在痛苦中！
懷光接過刀。
“我死了，你可以放過她嗎？”
“當然，你死了，就算是我得到度化，我自然不會再找她的麻煩。”
能讓鈴鐺痛苦一輩子，她確實算是得到度化。
懷光握緊刀柄，深深呼吸。
王姨娘忽然問道：“若你不是和尚，會娶她嗎？”
時間仿佛靜止，懷光眼底泛著冰冷的刀光，腦海裏卻是那晚夜風中她的一縷碎發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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