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3章

按道理來說，這該是他最親的親人。

但是......

“你相信他是真心懺悔嗎？”傅斯年看向許似桐。

“我不好評價這件事，因為以前我並不相信，世界上有玄學這回事，直到我親身經曆，我才意識到前幾年我和陳培文在一起的一切都不受我控製，就好像做那件事的人不是我一樣。”

所以許似桐無法判斷，傅盛嚴現在的情況是否與自己當時一致。

他是不是像是失憶了一樣，忘記了過去自己對傅斯年做過什麼？

傅斯年垂眸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