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辭鏡捏住照片角，忽然心頭一動，覺得自己也許能試試先從側麵做些事情。
“要幫他推廣作品，或者讓他在聯展上更省力，也算對他有好處。”
她急忙打開電腦，登陸聯展報名後台。
想填寫一些額外資料，比如推薦語或額外配合資源。
可係統要求要提交本人授權，無法由他人代填，她隻得作罷。
“看來還是要讓他親自弄，這人最煩繁瑣流程，說不定又一通發脾氣。”
她捏住鼻梁，決定稍後再想辦法，或者私下偷偷替他打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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