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辭樹的回應依舊簡潔，卻帶著一種力量。
顏辭鏡看著他，忽然想起了楚默心。
那個看似安靜，卻總能精準切入江辭樹內心世界的女人。
“今天在茶會，那個楚默心，你也覺得她很有才華？”
她看似隨意地提起，手指卻無意識地收緊。
江辭樹的心微微一沉，該來的還是來了。
他知道，這才是顏辭鏡今晚真正想問的問題。
“她對藝術的理解確實不錯。”
他的回答依舊客觀，盡量不帶個人色彩。
“隻是交流了幾句，談不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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