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友一拍腦袋,像是要發泄自己無處投擲的驚訝:“隨便弄的能上熱搜?這要擱我不早悶聲發大財了!你趕緊趁熱打鐵吧,多搞幾首,一首歌火就容易沒後勁。火了就得狠狠火下去!”
張浩聽著他的話,眼底卻閃過一絲冷意。他很清楚,自己不是為了“火”寫歌,而是為了更純粹的東西——一種近乎偏執的追求,不管這追求有沒有聽眾,能不能換取現實的回報。
但舍友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。那些從天而降的合約意向裏,有幾個是真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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