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，前者應該能有九成把握吧？”溫白開笑道，笑容中帶著一絲陰謀得逞時的愉悅。
“溫相的意思是，要趁此國難，做萬古不易的賊嗎？”虞戈再也坐不住了，他起身質問。
“叫賊？俗了。”溫白開背起兩手，從容道：“成大事者不拘小節，昔日太宗皇帝，再到今日的陛下，哪一個不是用手段上位的？”
“溫相，你可知你在說什麼？”虞戈不準備與溫白開展開這種無意義的辯論，便直接了當地說：“武朝值此國難之際，誰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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