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喉結劇烈滾動,目光死死釘在文件末尾鮮紅的公章上,指腹無意識摩挲著即刻生效四個字,仿佛要將燙金字體從紙麵剜出來。
中央空調的嗡鳴聲突然變得震耳欲聾,李闖急促的呼吸聲、劉雨薇壓抑的抽氣聲,混著刑敬沉穩的腳步聲,在他耳邊炸成尖銳的蜂鳴。
“不可能...”他的聲音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,警服下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,“省交投的調令還沒下來,組織程序...”
話音未落,刑敬已經俯身拿起文件,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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