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樓已從空中落下,有些頹然站在一片荒蕪之中。
他雙手垂在身側,驕傲的頭顱耷拉著,本來隨風張揚的發絲安靜披在腦後,風來了便時有若無飄動一下。
一動不動,連悲傷都在他身體中靜止了。
薄樓有些自嘲自苦。
‘原來一個人忘記,另一個人記得,一個人離開,另一個人留下......竟是這樣的滋味?’
薄樓情絲瘋長,長成了一株參天大樹。它屹立心海開出漫天梨花,花瓣零落,心海漣漪,像寒風處的一場鵝毛大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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