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經過一個小時的跋涉,許驕陽站在了母親的墓碑前。
陳大鳳擦淨了墓碑,起身歎息:“當年你媽走的時候,我心裏那個恨呀!家裏花了多少錢供她上學,為了個男人,落得這樣的下場......”
許驕陽眼睛發紅,明明是夏天,卻周身覺得滲冷!
母親去世的早,她每一年都要來這裏祭奠,年紀小的時候,每次來墓園她都被恐懼滲透的渾身冰冷,麵對母親的墓碑時又會覺得心碎悲痛,長次反複,形成了習慣性的孱弱反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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