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瑾溪嗅到他衣衫上殘留的血腥氣,忽然想起昨夜昏迷前聽到的啜泣,這個在戰場上刀劍刺身都不曾皺眉的男人,竟為她落了淚。
“阿涼呢?”
宋臨瑾鬆開她,從桌上端來溫水:“在偏殿睡著,陳院判守著。”
“杜如晦的餘黨已盡數下獄。”
溫水潤過喉管,棠瑾溪終於找回些許力氣。
她突然扯開宋臨瑾的衣領,心口赫然多了一道劃痕,雖不深,卻分明是利刃所傷。
“解釋。”
宋臨瑾捉住她的手按在傷痕上:“取血時阿涼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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