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退出得極慢,極溫和,不留聲響地將自己從她的色板上輕輕抹掉,又像一個站在夜色之外的人,握著燈光的餘溫,卻不再往她的方向遞過去。
陸聿白那邊卻完全不是這種姿態。
他不再每天站在樓下,也不再在她展覽結束後留下什麼紙條或花束。
他變了方式。
他開始投遞一些無名明信片,隔三差五地寄來一張,地址是她的工作室,但從不署名,落款也沒有字。
有的是一張窗邊貓臥著的照片,配一行印刷體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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