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。”沈晨忽然開口道，“我還是想問你一件事。”
“要完成這一切犯罪不止你一個人，所以誰是你的共犯？”沈晨將兩隻手支撐著桌子問道。
“這些全是我一個人完成的，自始至終。”趙剛有些消沉地說道。
“我再問你一次，那晚在蘇皖晴的學校裏，是誰幫你開啟了C4的倒計時？我知道開啟C4計時器的人不是你。”沈晨重新問了一次，這次他死死盯著趙剛，一字一頓地說。
“自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。”趙剛對沈晨的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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