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8章

入薇忘了自己是怎麼走出的警局了。

顧鈺後麵似乎還說了什麼，但入薇已經記不清了。

她的腦海中，隻剩下顧鈺那通紅的眼眶，還有那裏麵隱約的......水光。

入薇從未見過顧鈺哭。

哪怕是受多重的傷，還是之前發生的任何事情，他甚至都可以保持一聲不吭。

可剛才......

入薇突然又將手收緊了。

當指甲掐入了皮肉中，掌心中傳來的刺痛感，也讓她清醒了一些。

她知道的，她並沒有同情他的資格。

他也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