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側過臉,避開他的目光,皺著眉頭,“我自己的身體,自己有數。”
周慕斌鬆開手,“我這不叫費心,叫基本的人道主義。”
說著,周慕斌退開一步,指了指玄關櫃裏的備用傘,“傘是有,但你看看這雨勢,撐傘和沒撐沒區別。公寓有客房,床單被罩都是新換的,毛巾和幹淨睡也有備用。要麼在這等雨停,要麼就住下來,二選一。”
他的語氣很輕,但卻帶著強勢,又比之前少了幾分戲謔,多了些不容錯辨的認真。
崔曉看著窗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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