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疼是很疼的，就像是有一隻鈍刀在緩慢的割肉那般，不是特別疼，但卻又很清晰。
宋綰覺得自己還是能忍得下去。
顧萬山歎息，那雙輕顫的長睫暴露出她的脆弱，這是宋綰難得在他麵前露出這樣異常脆弱的神情。
他想要去握宋綰的手，到了半路到底又收了回去，又道：“林相禮的事情，已經辦好了。”
宋綰一頓，這才抬眸看著顧萬山：“這麼快？”
顧萬山笑了一下。
旁的事情可以慢一點，但這件事情務必得快。
林相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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