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漠無情的言語，就像是三年前在包廂門口，他聽到的一般。
這才像是她唐毓歡。
哪怕自己處於低位，她都是驕傲的。
“當然我不希望未來唐氏的掌權一直都由周氏掌控，命該要掌握在自己手裏才是自己的命，我可不喜歡什麼都被人掌控。”唐毓歡凝神屏息，好不讓自己的情緒在此刻崩盤。
他們這段關係止步於此。
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。
誰也不知道。
周沉凜想要的是這樣嗎？
他想要她挽留。
今天他很清楚他們這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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