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南枝攥著那支銀簪,指腹反複摩挲著蓮花底座的 “月” 字。
指尖的涼意順著血脈往心裏鑽。
她在繡房做幫工不過半月。當初來這裏,隻是因為林墨言說這裏可以接些散活,活計也輕省。
她一個來曆不明的孤女,能有口飯吃就該謝天謝地,從沒想過要摻和任何是非。
可現在,王掌櫃那句 “穿青布衫的姑娘特意囑咐刻這個字”,像盆冰水兜頭澆下來。
“枝丫頭,你臉怎麼白成這樣?”
黃寡婦拉著她往家走,聲音裏帶著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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