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雋禮想冷笑，嘴角卻連上揚的力氣都沒有。
“不是這個意思？你早就認定了結果，再說這些也沒意義了。”
沈予棠沉默著。
最後，她無力坐回了椅子身上，聲音像是被什麼堵住了，聲音有些沙啞。
“謝雋禮，但願你問心無愧。”
得知消息之後，家人們陸陸續續趕來。
謝清衍是從公司趕來的，離得近，是第一個到的。
他步伐很快，神色凝重，看到沈予棠的第一時間，就是上前握住她緊張冰冷的雙手。
“別害怕，媽會沒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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