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於涵這句話說得有些過火，以她跟肖閔徽之間的這段孽緣，兩個人都脫不開關係，這話說得太過分。
幾乎是剛說出來後，鄧於涵就有些後悔。
以她的教養是不該說出這些話來的。
鄧於涵張了張嘴，剛想要說句彌補的話，隻見肖閔徽瞬間站直了身子。
他冷冷地看著她，咬牙切齒。
“送上來的？”
肖閔徽重複著這幾個字，心頭的火躥得快要冒出來了。他伸手攥住鄧於涵的手腕，指節用力到泛白。
“鄧於涵，你自己摸著良心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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