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去任何顯眼的飯店或旅社。黃包車七拐八繞,最終停在一條相對僻靜、青石板路麵的胡同深處。一家門臉不大、灰牆黑瓦的旅館,門口掛著個被風吹雨打褪了色的舊燈籠,燈籠紙上模糊地寫著“悅來”二字。
旅館掌櫃是個幹瘦的老頭,眼皮耷拉著,對陳硯山遞過來的幾塊沉甸甸的銀元隻是掀了掀眼皮,一聲不吭地遞過來兩把掛著沉重銅牌的鑰匙,指了指樓上最靠裏的兩間房。動作麻利,眼神渾濁,仿佛對什麼都漠不關心。
房間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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