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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，我接到了陳哲的電話，他問我瑤瑤那邊安撫得怎麼樣。

我用疲憊又順從的語氣告訴他，一切都好，瑤瑤很聽話。

電話那頭，我甚至能聽到李曼得意的笑聲。

晚上七點，我坐在對麵大樓租下的辦公室裏，麵前是十幾塊分割的監控屏幕。

我看到陳哲和李曼意氣風發地走進了酒店大堂。

我看到劉總挺著他那標誌性的啤酒肚，油膩地笑著，在保鏢的護送下，走進了另一部電梯。

七點三十分，他們三人在808總統套房的客廳裏彙合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