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知遠的眼底劃過一絲讚同，點頭道：
“那就不接受。”
王芮猛地抬起頭，眼中最後一絲僥幸徹底碎裂，取而代之的是難堪。
“不...謝總，沈小姐，我們真的知道錯了，求求你們高抬貴手，放了我們吧。”
沈知微搖頭：
“不行。”
王芮還要再求，謝知遠抬起手，姿態矜貴。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，就立刻止住了她的哭喊：
“很吵，請你閉嘴。”
王芮臉上的恐懼被一股扭曲的怒意取代，她不敢反駁謝知遠的話，隻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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