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成了眾矢之的。
鄭富負手一臉陰沉,聲音不容置疑。
“聽著陳天陽,不管你是怎麼混進來的,立馬給我和小麗磕道歉,否則,這事完不了。”
說完,他微眯著眼睛,用力地捏我的肩膀。
“下等人就要有做下等人的覺悟,別以為混了一兩場宴席就能和我們平起平坐。”
我掙開他,看著他碰過的地方嫌棄地皺眉。
“那鄭先生,什麼叫做下等人?如果我說偏不,你想怎麼沒完沒了?”
吳麗夫婦氣得發笑,環視在場的名流權貴一圈。
“我們都是你得罪不起的人,這就是上等人。”
吳麗高傲地揚起下巴接話:“不道歉,那你就別想全須全尾地從這裏走出去。”
“對了,我記得你的父母好像是住在清市的陳家村是吧......”
我瞳孔一縮,收起玩笑,肅然地直視他們的眼。
“你敢動他們一下,我保證隻需片刻,你的鄭氏集團就會不複存在!”
還未說完,宴會上霎時哄笑起來。
“天呐,我聽到了什麼,這人怕不真是個精神病吧,一個新鋒集團的小銷售也敢讓海市前三的鄭氏集團倒閉!”
“保安呢,怎麼放這種人進來,和他在一起呼吸同一片空氣我都覺得拉低了我的檔次!”
“唉,也不知道這薄小姐怎麼就看上了這種裝逼男?”
眾人眼神鄙夷,對我指指點點,我卻渾然不在意。
薄語菲張了張嘴,看到我冷靜自若的麵容便也不再插手。
從我覺醒係統以來,我已經接盤了數千個不便出麵的小三之家,他們有的多的八胞,有的五胞,最少的也有兩胞。
而我陳天陽,都是這些孩子名義上的父親。
小到孕產陪檢,大到親子活動,隻要我的孩子需要我,我都會扮演一個合格的父親角色,給他們一個溫暖的童年,也給大佬們背後失足的女人一個貼心的避風港。
是以,五湖四海的商業巨鱷都是我的結義兄弟。就連鄭家家主鄭芳瀕臨破產之際,能夠搭上薄家這條線都是我的功勞。
何曾想,搶我老婆的鄭富竟然是她的子孫,我還了她的救命之恩,不願再提。
鄭家一飛衝天,躋身海市三大家族,我既然能一手扶持,也不介意親手毀掉。
鄭芳如果管不好自己的子孫,讓他繼續擔任總經理在外蹦噠,那就由我來管。
我不想再做過多糾纏。
轉身掏出手機打電話時,鄭富的腳步聲傳來。
“喲,廢物是打算找誰呀,該不會哭著找你那些廢物朋友來撐腰吧?”
我緩緩回頭,對他不屑一顧。
他眸色幽深,咬牙切齒盯著我半晌。
“年輕人做事輕狂,但是做人還是要三思而後行!”
我直視他的眼睛。
“你還想怎樣?”
鄭富冷笑一聲,舉起紅酒潑我身上。
“把衣服脫了,繞著宴廳學狗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