訂婚後,未婚夫說他中了降頭,每晚必須靠守寡養嫂的特殊血液為引,才能保命。
我可是在寨子裏唯一南疆蠱女,一眼便知他在撒謊。
他為表忠心,將所有資產轉到我名下說:“晚檸,我的命和錢都是你的。”
直到養嫂懷孕,他抱著我哭。
“我被她算計了!但你放心,等降頭一解,她和孩子我都會處理掉。”
次日,新聞頭條是未婚夫的死訊。他光著身子死在懷孕的養嫂床上。
靈堂之上,他家人命我給他守孝。並將名下所有財產都轉給養嫂,作為她和腹中孩子的安胎費。
我冷笑回絕:“我們南疆女子的愛,不給臟東西。”
惱羞成怒之下,他們將我在靈堂裏活活打死。
重生在他第一次跟我說中降頭那天,我無視他的表演,親手為剛回國的小叔顧沉淵倒了杯茶。
他接過茶杯,一枚情蠱便隨著水杯鑽進了他的掌心。
我笑得溫順乖巧:“小叔,以後,還請多指教。”
......
這是小叔顧沉淵的接風宴。
我為顧沉淵奉上帶“情蠱”的茶。
蠱蟲順利進入目標體內,我心中暗喜。
卻沒想到完成的瞬間,一陣天旋地轉,眼前一黑,幾乎栽倒。
使用本命蠱後,對我也有反噬,我強撐著站穩。
顧言澤眼疾手快地扶住我,一把將我拽到角落。
“晚檸,你到底怎麼回事?我都病成這樣了,你還有心思照顧我小叔?”
他怒不可遏。
我厭惡的撥開他的手,看著他麵色紅潤,哪有半點病態。
“你脈搏強健,氣息平穩,不像中了降頭,倒像是縱欲過度的虛耗之症。”
顧言澤臉色瞬間鐵青,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擰,
“你什麼意思?”
我身體虛弱但卻笑得更加諷刺,
“未婚夫大人,您不是說自己中了降頭嗎?怎麼,現在連這點實話都聽不得了?”
他鬆開手,眼神閃爍,語氣軟了下來,
“晚檸,我還是愛你的,我和養嫂真的沒有什麼。”
養嫂不知何時走了過來,一臉無辜,
“晚檸,別生氣了,言澤他是真的病了,我們都是為了救他,就不能不拘小節嗎?”
這對狗男女,演技倒是不錯。
顧母見狀,立刻衝了過來,
“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!我兒子都這樣了,你還在這裏擺什麼架子?”
我本能想躲,卻渾身無力,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。
顧言澤,一把推開自己的母親,
“媽!你幹什麼?”
顧母不可置信地看著兒子,
“言澤,你......”
“晚檸是我未婚妻,誰都不能動她!”顧言澤摟住我的肩膀,
他還在演戲。
“我今天就要證明我對晚檸的心意!從現在起,我名下所有資產全部轉到晚檸名下!我的命和錢,都是她的!”
多麼熟悉的台詞,上輩子他就是這樣說的,然後呢轉頭就死在養嫂床上。
我站直身體,對著滿堂賓客笑了笑,
“既然未婚夫這麼大方,那我也不能小氣。我決定將這筆錢全部捐贈出去。”
顧家全員臉色瞬間鐵青。
顧言澤的笑容凝固在臉上,眼中閃過狠厲,就要對我發作。
果然不愛是骨子裏的東西。
顧沉淵不知何時走到了我身邊,一把將我從顧言澤手中拽走。
“我的侄媳婦,身體不適,我這個做小叔的,要親自送她回去。”
他的聲音不容置疑。
這是“情蠱”的影響,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動感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