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她唯一的方向
那天程章序的情緒為什麼那麼反常？無數細節湧入許姝腦海裏，模糊的疑惑慢慢清晰。
許姝在D-5樓下跟程章序告白那天，他生氣離開又叫住她，說：“既然決定做了，麻煩認真點兒。”
許姝接他下班，很多次，分明沒有起到讓人看到的作用，可他還是會跟她一起吃早餐，去超市碰到新鮮水果會買給她。
現在回憶起來，剛進園區時，他雖然整潔，但著裝普通。那段時間，他上了夜班，換衣服的時間比別人都長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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