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離婚送我出嫁嗎
——找到新的替身。
——不想再愛你了。
盛聿明聽到這話,心臟驟然一縮,全身血液逆流,身體徹底僵住,隻有眼睛還能控製視線,一動不動地盯著黎念。
喉嚨哽咽,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蹦出來的:“你說什麼?!”
黎念頹唐地往後退了一步,手扶住了一旁茶水櫃的邊角,身體失去重心一般地斜靠著。
說出剛才那句話,已經花費了她全部的氣力。
再開口,隻剩低喃。
“不是嗎?我不是舒怡的替身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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