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明澤,你放開我,你不能這樣對我!”
我拚命推他,咬得他手臂滲出鮮血,可男人就是不肯鬆手。
顧明澤一把將我拋到柔軟的矮塌上,附身把我壓在身下,他捏住我雙手舉過頭頂。
用一副水晶手銬把我銬住。
我流著淚搖頭。
但顧明澤卻看著我驚恐的眼角笑了,他溫柔地在我臉上輕輕一吻,給我套上水晶項圈。
聲音接近扭曲的溫柔,讓我脊背發涼,
“枝枝,我說了等孩子出生我們就回到從前,可你卻推綿綿,你為什麼非害死我的孩子呢?”顧明澤語氣森寒,像冰錐刺入我的身體,瞬間讓我四肢百骸冷得發顫。
我下意識反駁,“我沒有推她,是她自己......”
顧明澤搖頭,手指幽幽在我腳踝上打圈,我渾身立時如觸電般顫抖起來。
就聽他語氣淡淡:
“沒有母親會故意害死自己的孩子!所以枝枝...不是你還能是誰!”
我還要辯解,他卻已經給我烤上了腳鐐。
“你說過你喜歡海底的珊瑚,這裏很美不是嗎?”
“再等兩周,孩子一出生我就來接你回家。”
他笑著,聲音卻刺骨錐心地寒冷。
看見自己手腳脖子都被鎖鏈拴住,我努力讓自己恢複理智。
我明天就能拿到離婚證了,絕對不能被關在這裏!
“阿澤別走!我錯了,是我幹的,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害孩子了,求你放我出去!”
可他不聽,甩開我走出籠子,最後一道大鎖落下。
確定我再沒一絲逃脫的可能後。
顧明澤把鑰匙扔到遠處,聲音陰沉得可怕:
“放你出去跟我離婚嗎?”
他拿出離婚協議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事情再無回旋的餘地了。
果然下一秒,他點火燒了協議。
然後他紅著眼蹲下,大手托起我的臉,注視著我的眼睛,“枝枝,你到底想要什麼?要我怎樣才肯呆在我身邊?”
苦澀的淚滑過唇角,我強忍住抽泣,“阿澤,以前的你很愛我,你整顆心都是我的......”
顧明澤終於克製不住激動起來,他手上用勁,捏住我的下巴。
打斷我的話,聲音冷靜得可怕,“枝枝,你相信我,現在我整顆心也是你的!”
我苦笑著,“我不信,除非你證明給我看。”
顧明澤聞言眼睛一亮,像突然看到希望,
他四下張望,從桌上拿起餐刀,對準自己的心臟,
“既然你喜歡我的心臟,你也是我的整顆心,那我現在就把心刨出來給你!”
眼看他刺向自己,我伸手阻止,
“不要!不要這樣!”
這時,顧明澤手機響了,是秦綿綿專屬的鈴聲。
他瞬間緊張,放下刀接通電話。
“綿綿肚子疼,我要回去一趟......我的心等會再取給你。”
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我笑了,落寞地靠在這耗資千萬的籠子裏。
心若真的在我這裏,又何須這樣證明?
才過去五分鐘,我聽見一陣腳步聲,我以為是顧明澤回來了。
回頭看,卻是麵色如霜的秦綿綿,
“枝枝,別怪我不念舊情。”她說完關閉所有通風開關。。
“不要!”
“要怪就怪這一次你有贏了。”
話落的瞬間,厚重的鐵門被關上。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來,我趕緊給顧明澤打電話,電話瞬間接通,我焦急地求救,“阿澤,快救我!秦綿綿要殺我!”
可電話那頭無人應答。
好一會,我聽見秦綿綿得逞的輕笑,
“不會有人救你了。”
“綿綿你在跟誰說話?”
聽見顧明澤的聲音我拚命呼救,“阿澤,快救我!”
電話那頭無人應答,我一陣眩暈,大口大口喘著氣。
兩行淚落下,我意識越來越模糊,仿佛隨著海水飄到了夢裏的世界......夢裏我訣別顧明澤去往遠方。
第二天一早。
“枝枝別走,我把心給你!”
顧明澤從噩夢中驚醒,手觸到身旁女人的肌膚,他瞬間坐起,拉遠距離。
身上的燥熱還沒冷卻,想到昨晚和秦綿綿的瘋狂,他下意識打了自己一巴掌。
隨即顧不上穿鞋,踉踉蹌蹌走出房間拿起一把刀,自言自語,
“枝枝,我這就把心給你!”
秦綿綿醒過來,胡亂抓起一件外套,緊跟著顧明澤跑出去,就看見刀鋒刺入血肉。
鮮血順著顧明澤心口的皮膚流下來。
這時,李管家拍門大喊,
“不好了,不知道是誰關了水下的房間的通風係統,夫人被憋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