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讓我從昏迷中驚醒。
我掙紮著睜開眼，整個世界都帶著灰色的細屑旋轉。
額頭黏糊糊的，一股鐵鏽味流竄著，是血。
扭曲的車門外，探出兩張讓我瞬間一驚的臉。
徐曼琳和陳坤！
“你......你怎麼沒死？”陳坤的臉毫無血色，額頭上全是冷汗。
他眼神裏除了驚恐，竟然還有沒能得手的憤怒。
徐曼琳則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，呆呆地望著我，嘴唇翕動。
“老公......對不起......對不起.....”
我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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