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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昏迷中，斷斷續續地聽到一些聲音。
是宋時念在質問那兩個看守我的保鏢。
她的聲音嘶啞，充滿了壓抑的瘋狂。
“是誰讓你們在祠堂那樣折磨他的！是誰！”
保鏢顫抖著回答。
“是......是陳先生的命令......”
“他說......要讓他每天磕一千個頭，少一個都不行......”
“還說......如果他不磕，就架著他的身體磕......”
然後，是宋時念助理的聲音，冷靜而清晰。
“宋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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