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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

“可她無權無勢,這哪裏由得她說了算?”

“據說啊,這個真不真我不知道,這是侯爺院子那邊傳出來的。”

“侯爺直接給柳姨娘下藥,生米煮成熟飯了,當時直接懷上了二公子。

侯爺就直接將她抬進府了,柳姨娘好像消沉過一段時間,還想自己把這個孩子落掉。

夫人也起了這樣的心思,百般設計,就是要讓她保不住孩子。

可沒想到侯爺直接日日守在柳姨娘身旁,生產那段日子還直接告假。讓夫人沒有機會。”

“柳姨娘最後也是認命了,整個人消瘦了幾圈,也不似原來有生氣,似是認命了,就一直撫養二公子長大,到現在了。”

桑媽媽說到最後歎了口氣,這就是命。

雲泠心中也有些難受。

權力可真是個好東西。

有了權力,可以操縱別人的人生,剝奪別人的自由的權力。

彩環是這樣,柳姨娘也是這樣,她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?

“我知道了。桑媽媽,現在就去辦交給你的事吧。”

雲泠道。

桑媽媽走後,她開始準備太後的藥材,再過兩日,就是曲嬤嬤來取藥的日子了。

夜色朦朧。

定安侯剛下值回來,便聽到桑媽媽說了那些話。

他氣消了些,也隻當雲墨是年輕氣盛不懂事,再沉澱沉澱就好了。

況且昨日確實下手過重,想到此處,心又軟了幾分,再怎麼說,雲墨也是侯府的大功臣。

剛得軍功那會兒,他在朝中不知道神氣成什麼樣,就連太傅都被他比下去三分。

他轉了道,直直往雲墨的院子裏去。

剛到院門口,就聽到殺豬般的嚎叫。

“痛!痛死了!輕點!”

“下手沒個輕重的!”

雲墨大聲叫喚。

劉府醫連忙認錯,“公子息怒,我這就下手輕些,公子再忍耐一下,馬上就好了。”

定安侯麵上浮現出幾分擔憂,他昨日下手是不是太重了?傷成這樣?

他二話不說就進了門。

一進門,映入眼簾的就是雲墨細皮嫩肉的臂膀,又白又嫩,看起來像姑娘家的肌膚。

上麵的傷痕不算深,但在他又白又嫩的肌膚上顯得傷得很重。

“爹!爹!疼死我了!”雲墨訴苦道。

他就知道他爹不會不管他,肯定還是會來看他的。

定安侯走上前,蹲下來,一把扯過雲墨的手,細細端詳。

上麵竟然一個繭子都沒有!

他強忍著怒火,給了劉府醫一個眼神。

劉府醫立刻退出去,把門關上了。

“爹,你扯我手做什麼?傷的這麼重,您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,我好歹也是為侯府掙來軍功的。”

雲墨沒好氣道。

定安侯下頜骨突出,咬肌繃緊,太陽穴突突跳動,青筋暴起。

“混賬!跪下!”

雲墨被嚇了一跳,他都這樣了,還要怎麼跪,沒完沒了了是吧?

“父親!您要受雲泠那個小賤人挑唆到什麼時候,你把你親兒子當畜生整呢?”

“拿了軍功的人是我,父親一而再,再而三地對皇上親封的鎮北大將軍動手,是對皇上不滿意?”

“您就不怕皇上怪罪下來?您若是眼紅我得了軍功,有本事您也去拿一個!少在這拿我撒氣!”

雲墨忍無可忍,幹脆不忍了。敬他是個父親,他卻給臉不要臉。

“你還好意思給我提軍功?”

“這軍功怎麼來的?跪下!我不想再說第二遍!”

定安侯胸腔裏的怒火幾乎衝破胸膛。

雲墨心突然懸在半空中,焦慮和緊張讓他無法呼吸。

他迅速從床上爬下來,跪在地上,聲音顫抖,“父......父親。”

他不敢去看定安侯的眼色。

“軍功,怎麼來的?”定安侯又問了一遍。

雲墨如雷貫耳,“我說,我說,父親您別打我。”

“是和西涼人簽訂了契約......”

定安侯一腳踹在他心口上,劇烈的疼痛從心口蔓延至全身,讓他遲遲喘不過氣來。

“你可知道,這是殺頭的大罪!”

雲墨跪在地上求饒。

“不會那麼嚴重的,父親。兒子隻是誆騙了西涼人。”

“契約上寫,西涼讓出三座城池助我獲得軍功,待到下一次開戰,我故意輸掉,撤退再讓出兩座城池。”

“那時我反水就行了啊,戰場上言而無信的事情多了,我這叫智取,不是叛變!”

定安侯頓時無語。

“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蠢貨來!你覺得人家西涼在和你簽訂契約時沒有想到過你反水?”

“憑什麼三言兩語就讓出城池給你?你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無雙了,人人都要高看你一眼,蠢出生天的玩意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!”

定安侯又白了一片頭發,他對這個兒子真是無語到極致。

雲墨卻不樂意了,“父親未免太墨守成規,思想不開放,能智取的事情偏偏被你說的那麼複雜。”

“整個大慶都是你們這種老古董,所以才攻一個城池要攻三五年,夏蟲不可語冰,父親你且等著吧!”

定安侯直接兩眼一黑,被氣暈了過去。

暈了兩日才幽幽轉醒。

醒來第一件事就是,“把那個孽子給我關好!沒有我的允許,不許出府半步!”

他急得像熱鍋上得螞蟻,他雲家要亡了!

他一口飯也吃不下去,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解法,甚至打算自請流放算了。

雲泠這邊剛把藥材全部打包好,就等著曲嬤嬤來了。

“明喜,去門口候著,曲嬤嬤來了就按我說的做。”雲泠道。

明喜跑到府門前早早等著。

雲泠則去了霜華居。

趙氏正煩著,老爺不知為何又冷落了她,連帶著雲墨也被關在府裏,她連見都見不到一眼。

雲思默又在耍小性子,接連幾日都不來請安。

她的命,怎麼就這麼苦!

“母親。”雲泠行了個禮。

趙氏警覺道:“你來做什麼?”

雲泠攤開手掌,“母親,我銀子用完了,能否再給我一點兒?”

趙氏心中本就不快,一聽這話更不舒服了。

“要錢要錢要錢,整日就知道要錢,鄉下來的掉錢眼裏了?

不是才發過月銀給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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