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過電話熟練的撥通了林微夏的手機號碼,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我不再堅持,連忙道:
“林微夏,我錯了,我不該說謊,你讓我出去,我馬上和張祈年道歉。”
那頭林微夏的聲音顯然帶著一絲滿意,可我很快就聽到了張祈年的聲音:
“江溫言,你和念念誣陷我在先,我隻是讓你們道歉,你就這麼不情不願嗎?”
他的話說完,林微夏瞬間生氣了:
“江溫言,在你不是真心道歉之前,不要再聯係我了!”
說完,她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我急得大喊,雄哥從我手裏搶回手機,然後把我和女兒丟進了一間放滿了蛇的屋子裏。
我天生就害怕蛇,那嘶嘶的聲音一直在我耳邊環繞,仿佛隻要我一不留神就會撕咬我。
我緊緊摟著女兒縮在牆角不敢鬆懈半分。
我心裏還存著希望,如果林微夏有良心,她就不會放著我和女兒不管。
可一連過了幾天,林微夏都沒有來找我們。
雄哥每天都隻給我們吃一頓飯保證我和女兒不會餓死。
到了第五天的時候,張祈年來了。
看著我的慘樣,他嗤笑一聲:“你現在跟條狗有什麼區別?”
“我來是要告訴你,本來我還說放你們出來的,可是微夏說了,必須得給你們一個教訓,誰讓你們惹我生氣了呢?”
他叫來雄哥,指著我和女兒說:
“餓他們幾天吧,反正這裏食物這麼多不是嗎?”
雄哥點點頭,接下來的幾天他果然沒有再給我和女兒送飯。
女兒餓的呼吸越來越微弱,我也餓得頭暈眼花。
那些蛇一直在屋子裏裏麵爬行,我克製著內心的恐懼,咬咬牙,我抓起一條蛇就在它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鮮血噴湧而出,我連忙將它放在了女兒的嘴邊。
感受到液體,女兒急切的吮吸著。
我喉嚨幹澀,在確保女兒呼吸終於平穩了之後,忍著惡心和恐懼死死咬住手上的蛇肉。
我要活下去,我必須要活下去。
隻有我還活著,女兒才有希望。
三天後,雄哥終於打開了門。
看到我和女兒沒死,他冷哼一聲,接著讓人把女兒帶了出去。
我撕心裂肺大吼:“你們要幹什麼?放了她!”
雄哥扯著我的頭發冷笑道:“把衣服換了,張總吩咐了,把你丟去搏鬥場和黑人比試。”
”隻要今天有人下注賭你贏,我就放了你女兒。”
我擔心著女兒,任由他們給我戴上了麵具。
到了搏鬥場後,我看到一群富人坐在上麵下注,賭我和黑人誰能贏。
我左顧右盼,終於在現場看到了林微夏的保鏢,
我曾對他有恩,思及此我趕緊對他說:
“快打電話給林微夏!讓她救念念!”
保鏢聽出了我的聲音,連忙掏出手機給林微夏打去了電話:
“林總,先生說讓您趕緊去救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