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狼坡的血腥硝煙仿佛依舊黏稠地糊在口鼻,但歸途卻籠罩在一種奇異的靜默之中。
無人歡呼,無人喧嘩,連馬匹的響鼻都被刻意壓低。
傷員的呻吟、粗重的喘息,還有偶爾壓抑不住的咳嗽,成了寒風中唯一的聲響。
沉重的騾車載著傷員和那些冰冷的鐵器,碾過凍土的轍痕深深淺淺。
柱子的斷臂處隻草草裹著沾血的粗布,隨著行走,撕裂般的劇痛讓他蠟黃臉上的肌肉不時抽搐一下。
他緊抿著嘴,沉默地跟在擔架旁。
擔架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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