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風鹹得發腥,和我第一次被鬼婆扔在這兒時一個味兒。
她果然在。
就坐在懸崖邊上,像一塊風幹的石頭。
腳邊放著兩瓶啤酒,瓶身上掛著冷汗。
我走過去,在他身邊坐下。
我們之間,不需要廢話。
她把一瓶酒推給我。
“都宰了?”
我點點頭,擰開瓶蓋,冰涼的液體灌進喉嚨,又衝又澀。
這是我這輩子喝的第一口酒。
“接下來呢?”鬼婆看著翻湧的黑色海麵,問我。
我搖搖頭。
我不知道。
仇恨這東西,燒起來的時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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