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為其他,而是我佩戴的那個香囊。
我本想著等江流月回來,再與她用個晚膳,藥效發作得便剛好,卻沒想到如今倒是把自己坑在這裏。
阿園不知道怎麼回事,急的轉圈圈,可李年突然變得羞澀。
“阿彥,你果然還是心悅於我的,但這地方不好,我們出城門再說。”
我大吼,“出什麼城門,送我回去!”
我死盯著阿園,他卻回避著我的視線,最後索性下了馬車。
我死咬著後牙,“真是我的好阿園。”
跟了我這麼多年,居然親自斷送我這麼多天的籌謀!
什麼好日子,我覺得好的才算是好日子!
我在馬車上掙紮,任憑我如何勸說,她卻隻當我懼怕江流月的權勢。
李年索性一把抱住我,這樣一看任誰都覺得曖昧。
江流月攔住馬車掀開簾子,看到的就是這般場景。
一個女子對我投懷送抱。
雖然她眉眼不動,可危險的氣息一點點散開,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她。
我突然有些害怕,但有嘴便是要給自己辯解的,我伸手想抓住她的衣擺。
“江流月,帶我回去,這並非我所願。”
江流月直接劃傷李年的手臂。
我的臉被那血濺了一道,血腥氣聞得我有些反胃。
她騎著馬,跑得飛快,我駕著努力跟上她的速度,
馬跑得飛快,聲音都被風吹的聽不清,但我也要把事情解釋清楚。
她卻冷笑問我:“那你身上的香囊怎麼說?”
我突然一怔,隨即有幾分難堪。
“這是給......你我用的,我隻是想要個孩子......”
我不知道這句話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。
我隻知道她猛地一停,我直接砸進她的胸膛,她低頭緊緊地盯著我的臉。
“生個孩子?”
我低頭輕輕地嗯了一聲,她卻突然笑了。
回去之後,她似乎也變得溫柔小意。
圓房之事,在那天的情況下順理成章。
這一個月,是她在家待的時間最長的一個月。
但話又說回來,我從前也不是沒明裏暗裏提過這事,但她一直反應冷淡。
不然我也不至於用上藥這種手段。
想必那天還是把我當成溫景華了。
這是個雷,卻沒想到這雷轉眼就爆。
沒過幾日,江流月居然就把我兄長接入了府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