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房那晚,妻子坦白她是石女。
“老公我對不起你......我是一個石女......”
“我不能給你生孩子,也不能做你的女人...... ”
“我騙了你,你讓我死了吧!”
妻子哭著要自殺,我緊緊抱住了她,承諾不嫌棄、不拋棄。
妻子感動的對天發誓,“此生我若負你,必被千刀萬剮。”
自此我們成了有名無實的夫妻。
為了治療石女症,前前後後花了100多萬。
直到那天,我在浴室地漏摸到個用過的避/孕套。
原來她不是石女,是欲女。
那100多萬的治療費,都被她用來資助竹馬在國外留學的花銷了。
“等你畢業找到了好工作,我就和那個冤種離婚。”
“你放心我不會讓他碰我的,他連喜當爹都沒資格!”
她當初是怎麼發誓來著?
我走向廚房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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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愣愣看著浴室地漏裏發現的草莓套。
已經用過了,裏麵還有粘稠的液體。
我是一個有潔癖的男人,每次洗澡後都會仔細清理浴室,包括地漏裏麵積攢的毛發。
我很確定三天前是沒有這個套子的。
而在這三天裏,我也沒有與妻子沈青蘭在浴室裏上演過鴛鴦戲水的浪漫。
事實上別說三天了,結婚整整三年,我與沈青蘭最親密的舉動就是牽手。
其餘的秋毫無犯,井水不犯河水。
隻有夫妻之名,沒有夫妻之實。
這套子是誰用過的?
在我出差的這三天裏,家裏發生了什麼?
我真不想懷疑妻子出軌,但眼前發生的事實卻又如同一個響亮的耳光,打得我耳朵嗡嗡作響。
“老公你回來了?”
“人家不知道有多想你!”
沈青蘭下班後見我出差回來了,立馬親熱地上前挽住我的手。
言笑晏晏,看不出什麼異常。
“衣服都帶回來了麼?我給你洗。”
沈青蘭表現得特別賢惠,殷勤地整理我扔在沙發上的行李箱,還故意用鼻子聞衣服上的味道。
“我聞聞看有沒有可疑的女人味?”
“現在外麵妖豔賤貨那麼多,我可得守護自己的婚姻與愛情!”
我每次出差回來,她都是會這樣說。
之前我以為那是妻子對丈夫的在乎,都會笑著刮她的鼻子嗔道。
“就你多心!”
“你知道我有潔癖,不會亂來的。”
而現在我看著她的表演,卻是那麼虛偽做作。
你都把野漢子領回家了,還有臉監督我有沒有胡搞?
隻許老婆放火,不許老公點燈麼?
“沈青蘭,如果我出軌了你會怎麼樣?”
我忽然開口問她。
沈青蘭整理衣服的動作一僵,扭頭用驚疑不定的目光看著我。
“葉華......你......你在騙我的對不對?”
“你一定是開玩笑的,我知道你是個顧家忠誠的好男人!”
“你肯定不會亂來的!”
“哪怕這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出軌了,你也是最能守住底線與底褲的那個!”
她目光綽綽,說得很堅定。
這是妻子的誇獎麼?
之前我或許還會高興,覺得是沈青蘭對自己人品的肯定。
但此時看著妻子紅潤的嘴唇翕動,卻仿佛有讀心術一樣,讀出了沈青蘭真正的心聲。
“傻子!”
“蠢貨!”
“活該你這老實人被戴綠帽子!”
見我沒有和之前一樣微笑,反而用奇怪的眼神盯著她,沈青蘭眼睛一擠,就湧出了晶瑩的淚珠。
“嗚嗚嗚......葉華,我知道自己沒用,不能盡到妻子的義務,不能伺候你......也不能給你生孩子......”
“你......要是實在憋不住,你可以在外麵找情人......就......就是不要離婚好不好?”
“別拋棄我......我不能沒有你的......”
“如果連你都拋棄我了,我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!”
沈青蘭嚎啕痛哭,身體顫抖得像是風中的樹葉。
她又在賣慘了。
就和洞房那晚一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