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著惡心與她演戲。
晚上自然是分房睡的。
我的公司是做安防設備的,夜裏我悄悄起床,把一個微型竊聽器鑲進了她最喜歡的那雙紅底高跟鞋的鞋跟裏。
第二天我去公司,她也早早起來拎著包要出門。
“老公,我去醫院複診了。”
“醫生說診療有進步,但距離根治還有一段距離。”
“老公,你對我有些耐心好不好?我真的很想成為你的女人。”
“你不會這三年為了給我治療,花了100多萬吧?”
婚後,沈青蘭一直去生殖醫院和整形醫院谘詢治療石女症的事。
她說這事不光彩,不想興師動眾,不願意我跟著。
我自然是無條件支持。
每次治療回來,沈青蘭都帶著厚厚的病曆和繳費單,臉色也總是蒼白憔悴。
我心疼她遭罪,家裏的活兒從不讓她碰,工資卡也交給她保管,讓她別委屈自己。
三年算下來已經花了100多萬了,依舊沒什麼起色。
她顯得比我還急,讓我看到的都是她的“努力”。
她會在睡前敷藥包,說是醫生開的偏方。
會在我麵前喝黑乎乎的中藥,眉頭皺得像個小老太太,一邊喝一邊吐,膽汁都吐出來了。
會在深夜裏偷偷哭,說覺得對不起我,她是葉家的罪人。
這些都讓我覺得,她是真的在為我們的未來拚命。
可結果呢?
我盯著妻子熟悉又陌生的臉。
發現她描眉畫眼,化了很精致的妝。
因為我比她高半頭,從我的目光看下去,就發現了她沒穿內衣。
是真空上陣的。
感受到了我的目光,發現自己走光了。
沈青蘭臉一紅,急忙用手掩住衣領,做賊心虛地解釋。
“醫生......醫生檢查穿內衣不方便......”
說完就扭頭蹲下去穿那雙紅底高跟鞋。
沈青蘭穿了一條白色的低腰休閑褲。
她蹲下穿鞋的時候,就撅起了屁股。
之前因為不能行房,所以我一直避免自己過多注意妻子的女性性征,以免傷害到她。
其實她的身材很好,屁股更是又大又圓。
而白色褲子又容易透光。
所以我不但能清晰看到她的桃形,更是看到了緊緊勒著縫,隻有一根黑色蕾/絲絲帶的丁褲。
沈青蘭。
我不在乎你花我的錢。
但我在意的是你踐踏我的自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