歸途的車廂裏死一般寂靜。
趙豐年靠在冰冷的座椅上,雙眼緊閉,然而那張因極度憤怒與羞辱而微微扭曲的臉龐,卻比任何呐喊都更加喧囂。
西山那清冷的風似乎穿透了車窗,一遍又一遍地吹拂著他滾燙的神經,帶不來絲毫的冷靜,隻餘下深入骨髓的寒意。
他的腦海中,反複回蕩著那兩個用鋼筆寫下的字。
“再見。”
那不是潦草的塗鴉,更不是無意義的惡作劇。
那筆鋒,沉穩中透著一股居高臨下的戲謔,仿佛寫下這兩個字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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