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留在這裏,就是等死。
他做出了選擇。
趙豐年用右手支撐著管壁,艱難地站了起來。
雙腳踩在沒過腳踝的淤泥裏,每一步都沉重而滯澀。
他將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右側,左臂無力地垂著,像一截不屬於自己的枯枝。
他開始沿著管壁,一步一步地,向著涵洞的深處挪動。
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,也許是十分鐘,也許是一個小時。
在這片黑暗中,時間失去了意義。
他隻知道,傷口的疼痛已經從最初的尖銳,轉為一種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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