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豐年的回應,通過遍布工廠的控製中樞,化作一道同樣清晰的意念,不卑不亢地傳遞了回去。
他沒有解釋自己的行為,隻是冷酷地、單方麵地,宣告了自己的身份與所有權。
這是商業談判的第一步:確立自己的主體地位。
那道古老的意念,似乎對“首席破產官”這個陌生的詞彙,產生了一絲興趣。
【破產......官?】
【一個......負責收賬的職位嗎?】
【有趣。我確實......拖欠了‘他’不少租金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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