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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言已經四歲了，聰明伶俐，笑起來的樣子像我，但那雙清澈的眼睛卻像極了沈月。

離婚後，我把大部分的業餘時間都給了她，每天親自接送她上幼兒園。

我的辦公室裏，專門開辟了一個角落，擺滿了她的玩具和繪本。

“爸爸，媽媽什麼時候來看我呀？”

言言抬起頭問我，大眼睛裏滿是期待。

我看了看日曆：

“後天就是你的生日了，媽媽說會給你帶一個最大的蛋糕來。”

按照離婚協議，沈月每個月可以探望女兒兩次。

三年間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