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上一世,蘇慧敏可是自己老婆,兩人整天睡在一張床上,怎麼可能不知道身子是什麼肥瘦?
但此刻身後的女人,明顯比蘇慧敏豐滿不少!
更重要的是身材......
瞬間,紀崇堯腦海中閃過一個恐怖的名字:王芳!
沒錯,別說在這整個桃園路了,就算放眼整座市,原生的能長到這麼大,估計都沒幾個人!
與此同時,一張櫻桃小口貼在紀崇堯耳邊,小聲開口。
“待會兒可一定要好好對人家呀。”
就在王芳準備蹲下身子解褲腰帶時,紀崇堯突然後退兩步。
“王芳!你想幹什麼?”
王芳一看自己已經暴露,也不裝了。
“紀哥哥,人家從第一眼看到你時,就喜歡上你了,你可不可以給我個機會呢?”
“你這麼優秀,為什麼非要在蘇慧敏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呢?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,跟她在一塊兒多無趣啊。”
“不像人家,什麼都會。”
說完這話,王芳還擺弄了一下身子,再次將肩帶拉低了一些。
紀崇堯這下倒是來了興趣。
當然,他可不是對王芳有興趣!
隻是想看看這壞娘們兒到底想幹什麼?
“王芳,你直接說吧,有什麼要求?”
王芳捂著嘴巴,咯咯嬌笑了起來。
“紀哥哥真討厭,說話怎麼這麼直白呀?好吧,我就喜歡你這種直來直去的性子。”
“我覺得我也可以賣衣服呀,而且我保證,賣的肯定比蘇慧敏更多!比她更好,你以後能不能隻給我提供貨源?”
“隻要你答應我,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。”
紀崇堯被逗樂了。
“王芳,你知道你跟慧敏有什麼區別嗎?”
“嗯?”
“我要找的是可以信任的合作夥伴,而不是一隻野雞!懂了嗎?”
話落,紀崇堯便一把推開王芳,生生走了出去。
王芳在原地起碼愣神惡十幾秒,這才大口喘著粗氣,咬牙切齒,嘴巴都快到耳朵根部了。
是的!她真的很氣!簡直快要氣死了。
“混蛋!你這個混蛋!竟然敢罵老娘是野雞?姓紀的,我跟你沒完!你最好別落到我手裏,否則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!”
......
十幾分鐘後,紀崇堯找到了蘇慧敏。
這丫頭去醫院看了看,得知母親沒事以後,這才鬆了口氣。
但她得趕緊回來,畢竟這是自己的工作。
“慧敏,你剛剛幹什麼去了?”
“啊?王芳告訴我,我媽可能有危險,所以我就去看了看......”
說到這裏,蘇慧敏立刻低著頭。
“對不起啊,我真不是故意脫離崗位的,你放心,我今天可以多加兩個小時的班,把這些時間補回來,好嗎?”
可憐的蘇慧敏,還以為紀崇堯是來興師問罪的。
畢竟現在是工作時間,人家花這麼多錢請自己上班,可自己卻沒有經過紀崇堯的同意,就直接趕去了醫院。
好像確實不太合適......
紀崇堯則滿頭黑線,看著蘇慧敏,滿是無奈。
“慧敏,你瞎說什麼呢?隻要阿姨沒事兒就好了!千萬別跟我客氣啊。”
蘇慧敏乖巧點頭。
“謝謝......”
看得出來,這丫頭對自己還是有些生疏,看來自己以後可得多跟她來往,早點兒熟絡起來。
也方便自己日後辦事。
由於明天還要去幫李德元進貨,所以紀崇堯幫了會兒忙以後,就表示自己要回供銷社了。
“嗯?等等,你剛剛說你要回供銷社?”
蘇慧敏下意識抬起頭,這會兒天已經快黑了,供銷社早都關門了。
“供銷社不是下班了嗎?你還去那裏幹什麼?”
紀崇堯幹咳一聲。
畢竟自己跟紀前進和周愛芹已經鬧掰了,現在就是個孤獨的浪子。
而這個年代並沒有什麼出租屋,都是一家一戶,所以暫時還沒有一個很好的落腳地。
好在供銷社有地方,所以他便打算在那裏先借宿一陣子,等再賺點錢,直接買一套房子。
在得知紀崇堯沒有地方去後,蘇慧敏突然低著頭,手指在胸前不停打著圈圈。
“嗯......嗯......”
蘇慧敏糾結了許久,可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
“嗯?怎麼了慧敏?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?”
“那個......要是你不嫌棄的話,就先在我家裏住一段日子吧?”
“我媽在醫院,而且聽大夫的意思,後麵可能還得轉院,短時間之內肯定回不來。”
“不過我家環境不太好,你不會嫌棄吧?”
紀崇堯突然就像老黃牛一樣,開始喘著粗氣。
好家夥!
這算什麼?
這丫頭是在邀請自己嗎?
他想都沒想,直接一口答應了下來。
“當然沒問題!我同意!謝謝你慧敏,你這下可是幫了我大忙呢!總算是讓我有個落腳的地兒了。”
“嗯......”
“我的鋪蓋還在供銷社,明天我要幫社裏進點東西,等我回來以後,就把東西搬過來。”
“好,剛好我也可以幫你收拾一下房間。”
紀崇堯二話不說,直接往桌子上拍了幾張大團結,一臉的豪橫。
“你這是幹什麼?”
蘇慧敏有些急了,立刻拿起錢,打算重新塞給紀崇堯。
“這是我的租金!你必須拿著,否則我就不住了。”
“這怎麼好意思呢?”
“開玩笑?我堂堂一個大男人來你家住,都覺得沒什麼,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?”
緊接著紀崇堯將錢硬塞給蘇慧敏。
給她錢自己真是一點也不眼紅,嗯......反正都是自家的!
在供銷社隨便對付了一晚,次日一早,紀崇堯便直接推著車車去了野外。
說是去臨市進貨,隻是為了去野外找個借口,去超市拿貨。
他將所有肥皂包裝打開,切下來一些小角,再次做成殘次品的模樣,裝了整整一車。
這才心滿意足打算回去。
這一車又能賣個五六百,簡直美滋滋!
可就在他經過一條鄉間小道時,突然,身旁傳來一道囂張的聲音。
“喂!誰允許你從這兒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