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弟不顧阻攔,強行替我給父親做手術。
等我趕到時,父親已全身冰涼,再也聽不見我哭喊。
就當我要將他告上法庭時,院長妻子竟直接將我開除。
“推卸責任,害死患者,簡直是醫界敗類!”
師弟摟著妻子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。
“你處處打壓我,不讓我上手術台!現在也讓你嘗嘗被踩在腳底下的滋味!”
我被終身吊銷醫師執照,每天麵對鋪天蓋地的網暴和人肉,母親甚至遭遇了死亡威脅。
無路可走的我,最終隻好流落海外,卻因為財產原因始終沒有離婚。
三年後,我獲得了業內頂尖的國際自由醫生執照。
得知母親罹患罕見病危在旦夕的消息,我萬分焦急趕回國內。
卻不料,被譽為外科新星的師弟,竟要與我爭這台手術的主刀資格。
“師兄,我們來打個賭吧。”
一張病例被甩到我麵前。
“如果這台手術你能成功,我就讓給你,輸了把你老婆給我,淨身出戶,怎麼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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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你賭,不過要賭我們就賭把大的!”
我隻掃了一眼病例,便答應了下來。
此話一出,一同會診的醫護們頓時炸開了鍋。
“趙新輝,這個病例連呂醫生都毫無把握,你不能拿患者的命開玩笑啊!”
“就算你和呂醫生有過節,他也會救你母親的,別鑽牛角尖了!”
“太不自量力了!賭得越大,你就輸得越慘!”
在他們眼裏,我連醫師執照都沒有,硬接這場手術絕對是瘋了。
然而三年戰地醫師的經曆,我最多時每天經手十幾場手術。
外科手術極其耗費體力和精力,呂傑夫一周也不過十幾台。
和所謂的新星相比,千錘百煉的技術就是我最大的底氣。
“一切後果由我承擔!”
我直視著呂傑夫的雙眼,言語犀利:
“你喜歡劉真真就盡管拿去,我不稀罕。
但......讓我淨身出戶的話,你們出的賭注未免太小了吧?”
當初劉家替劉真真投資建了醫院,但她完全不懂經營。
醫院的全部業務運營和學術研究,甚至核心人員的培養,都是我親力親為。
我辛辛苦苦為醫院付出10年,她如今卻想通過一場手術,拿走我價值1億的技術股權。
簡直做夢!
“你拖著三年不離婚,果然就是為了錢!”劉真真一副早有預料的模樣,把難聽的話罵了個遍。
四周的看客更是議論我是劉家養的白眼狼。
但我無所謂,這些年我身後從未有過依靠,如今更不需要。
“隨便你們怎麼說,我就問你們賭不賭?
還是劉小姐自知呂醫生醫術不湛,怕我分走了錢?”
見二人猶豫不決,我雙手抱胸,翹起二郎腿,扔出一張卡,加大賭注。
“這張卡裏有三個億,如果手術失敗,我不僅淨身出戶,它也歸你們!”